乔木峥嵘

拿执念换一场并肩走究竟够不够

【安雷】

BGM石楠小札,虽然一点都没关系但是是听着配乐想的,在范画的时候想的【捂脸】
是前世今生了
角色死亡预警,有卡单箭头雷{我一个卡吹为什么要虐卡。。。}
过年发糖,本来不是打算情人节的刀的但是因为拖。。。

【上】
安迷修第一次见到布伦达的时候着实是匆匆。
彼时出征归来带着喜讯,路边站满了围观的百姓,铁骑从城外向城内蜿蜒,城内的欢喜冲散着盔甲上的肃杀之气,一片热闹。

“都让开让开!”前面的人反复吆喝着,驱散着站在路边的百姓,招呼着骑兵让出条道。

也不知来者是谁,倒是很大的排场。安迷修不由腹诽。
远观由一鼎由铁骑互送的轿子往城里送,马上刻着雷文皇室的标识。

皇室的倒是很大气,轿子四平八稳,大概可以方便人在里交谈,不过在城里这边倒是相对安全,周边不设防倒也没太大问题。安迷修漫无边际的瞎想。

眼看着轿子快要从身前路过,帘子却突然被人掀起了一角,露出半张足以配得上另女性尖叫的容颜,眸中的紫色淡漠而疏离,他扫视了一圈,然后瞥了眼安迷修的方向,撇了撇嘴放下了帘子。

只消一眼,安迷修鬼使神差的伸出了手,手指仓促的伸出,却又除了指尖略过的风,一无所有。

民间的唱词里总传唱真情挚爱,语音华丽的丰富着词藻,浮夸的语调歌颂着爱情,安迷修一直对此报着听听就罢的态度,这下却突然无言反驳,简单来说不过便是一眼万年,字字珠玑。

他想我们总归会再相见,来日方长。

再见却是出乎意料。骑士的嘉奖意外的不是来自雷皇,安迷修听从召令太头便是撞进了一双瑰丽的眸子,凑的进足以让他看清民间多少女子口口相传的三皇子的绝世容颜,他面容白皙却丝毫不显女气,傲气的神情在眉脚的上调中一览无余。他身着华服冠冕却与周围格格不入,像是一棵胡杨被移进了花园。

他本该祛除枷锁翱翔于天地。安迷修望着他的眼底出神的想着。于是故事又有了新的篇章。

然后呢?

然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至少骑士被掀翻在床垫上的时候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也许是从带着示好的头巾开始?亦或是初次的耳语,谁知道呢。

他心心念念的人跨坐在他身上,裹在一件浴衣里,领襟大开露着白皙的胸膛,昏暗的灯光打下斑驳的光影,面容有些模糊不清眼睛确是有神而明亮。他的凌乱于安迷修的整齐带着绝对的反差,鲜明的对比刺激着安迷修的眼瞳,如同一副荒诞的油画。天使与恶魔交织而缠绕,看不清眼前。

他带着不羁的笑容开口,语气自信的犹如一场胜券在握的谈判,我说安迷修,你想要布伦达,拿什么来换才算公平公正。

然后他的殿下被他定弄的话语支离破碎难以练成一句完整的话,眼角逼得通红求绕却仍旧执着的追问答案。?安迷修凑到他耳边注视着他有些失神的瞳孔喃喃,以安迷修相抵足够吗。

真相还未浮出水面,夏夜的空气胶着的黏糊的气息,唯有时不时冒出的虫鸣打破了一点寂静,然后又被死寂的空气吞没殆尽。

后来呢?

后来大火吞燃烧了整个城,火焰焚烧着满座城的的真相与谜底,所有的罪恶在火光中无处循行。

安迷修站在城外看着城里的喧嚣,以及,背对着火光而立背后只跟着一个影子的人——布伦达。他也会有如此孤寂的一天吗,安迷修有些恍惚。

布伦达抬手制止了雷鸣上前的动作,他会问什么呢,关于纵火的原因?帝国的覆灭?他挂着放肆的笑容,开口却出乎意料:安迷修,你是我的么?

安迷修点了点头,继而摇了摇头,真与假交织缠绕,所谓的“人”已经被层层叠掩包裹,皮囊在枷锁下跳动逐步通化腐朽只留下真心在颤抖的证明的真情却又不可说,不可说。

他笑着点头朝安迷修走过来,吻上了他的唇——胸膛穿过手中的剑与他拥抱,他没有闭眼,就像在执着的追求着答案,“你违反了诺言,所以,为了公正,布伦达不属于安迷修。”于是故事以草率的形式落下了帷幕,仓促的他只来得及合上他的眼。

然后他被雷鸣大力的推开,小孩将那人紧紧拥入怀,眼神悲伤,眼底却没有泪水。他小心翼翼的将唇靠近他的兄长,在咫尺间停留下来,将脑袋埋进了颈肩,发出困兽绝望的哀嚎。

安迷修目送着雷鸣扛着布伦达一步步走向火场,他没有兄长高,踉跄的宛如在刀尖上行走,然后被修罗场吞没。安迷修只来得及伸出手,看着头巾的末梢被火舌舔舐,然后被热浪将余灰送到他之间,消失殆尽。

隔世经年之后难以去描述故事的结局,那个人的脸在他心底也有些模糊不清,只留下那双眼睛带着质问的目光直勾心底,唤醒沉默已久的内心一丝丝的纯动。也只剩下史书间一笔带过的轻描淡写记录寥寥几笔两人间的纠葛,却无人可探寻。

所知不过便是所爱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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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条漫的脑洞记录下来,立个旗高考完画出来。
本来有下的,嗯。。。看命吧。。。
情人节快乐,过两天还会写别的的,嗯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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